2014年12月23日 星期二

【信念.鍛造師】 1.1 火&農 初遇火神



  在草原以及沙漠的邊界,座落一座城市。它名為雅撒哈。


  雅撒哈的中心點落在草原和沙漠旁,草地邊界剛好將這座城市切成兩半,一半有著低矮草原,另一半有著乾燥的沙塵與石塊。石磚造的建築和沙地,絲毫不減這座城市的熱鬧氣氛,行人來來往往,各種膚色的人種有說有笑地走在路上,吵鬧、叫賣的聲音此起彼落,不時也有爭吵、看熱鬧的起鬨聲。


  許多旅人或商團,在前往沙漠前都會在這座城市停留,補給或者招募勞工,這裡儼然成為附近最繁華的都市,自然不少盜賊和盜墓者也會在這裡聚集,他們潛伏在沸沸揚揚的人聲裡,伺機而動,讓這座城市更添了幾分混亂的氣氛。

2014年11月20日 星期四

【信念.鍛造師】鍛造師之夢


   酒吧的外表是木製的兩層樓建築,外面搖搖欲墜的腐朽招牌寫著『翠綠懸園』,這四個字……或者該說兩個字,或是三個字,不管如何,它的名稱不斷變化成不同 的語言,以黑亮的筆墨印在木塊上。整棟建築物並不在地面上……這樣說很奇怪,因為既然能存在,必定有個立面在,但整棟酒吧彷彿蓋在海藍天空中的一片透明大 地上。

  一名穿著帶帽斗篷的男子,走進了酒吧。

2014年11月12日 星期三

【噬錢者伊森】 8:沒辦法

  在正中午,太陽光難以竄進的森林中,一條與森林相隔不到一尺的鐵軌上,一輛破舊的火車緩緩行駛著,它的車頭燈只亮了一邊,完全無法驅趕大量葉片製造出來的黑暗,車身漆著斑駁的橘藍色烤漆,偶爾較長的枝幹會劃過玻璃,發出令人噁心的吱嘎聲。這輛老舊的火車,混在枝葉和泥土中,發出輕微的轟隆聲,跟這座森林合為一體,產生奇妙的協調。

  行駛了一段時間後,火車停在一個簡易的車站。雖然說是車站,也只有一個站牌而已,雖然有些住家,但都離車站有段距離。

  一名穿著軍綠色大衣、一頭黑色亂髮、帶著方形墨鏡的男子,提著一個灰色布包,從火車下車。他一下車火車便繼續行駛,似乎很明白只有他一個旅客。

【噬錢者伊森】 6:藉口

  一輛黃色烤漆、印有『紅葉交通』幾個紅色中文大字的雙層巴士,在高達四十公尺的筆直高架橋上奔馳。在高架橋底下,是一片年代久遠的城市遺跡,往下望去,過去棋盤狀的街道規劃只能從房屋的排列得知,柏油道路已經被植物給佔據,電線桿與路燈歪斜、斷裂,不時能看到各種野獸穿梭其中,毫無人類居住的氣息。


  不知是植物的適應、演化,還是植物吸收了這片大地荒廢、破舊的氣息,植物大多是紅褐、黯紫、深藍的藤蔓類植物,令這片遺跡添了額外的神祕感。


  過了好一段時間,在黃昏的橙色光芒灑滿大地之時,雙層巴士開下了高架橋,在一處放眼望去都是城市遺跡的破爛站牌停下。

【噬錢者伊森】 7:姓與名

  早晨,城市的陽光十分微弱,街道上看起來疲憊不堪、庸庸碌碌的人們,在往地鐵站的出入口進進出出。在路邊,有一間金屬招牌歪了一邊、店內狹小地無法擠超過五個人的早餐店,裏頭飄散著混雜調味料和食物的氣味,讓人感到油膩、悶熱。將餐點送完的中年胖老闆,一臉沒精神地看著投影在牆上的電視節目。

  一名高大的男子,窩在深處,坐在稍嫌有些小的塑膠椅上,微微駝背,咀嚼著滴落醬汁的漢堡。他的黑色亂髮稍微遮住了無神的灰色瞳孔,粗糙臉孔旁沾有一滴蛋液。他穿著畫滿圓形、方陣、各種圖案的黑底白字人造絲衣,在他旁邊的座位上,擺放著一件深綠色軍用大衣。

  「加一籠小籠包,要蔥辣醬油。米漿,弄稀一點。」

【噬錢者伊森】 5:孤單

  這天是吹著微風、較為涼爽的天氣,風將平常排放的廢氣吹淡,是個連平時死氣沉沉的都市也難得讓人感到神清氣爽的日子。在城市市中心的地下街道中,穿過蜿蜒的小巷和縫隙,便能來到過去施工到一半便廢棄的地鐵設施。

   在這裡,有一家店營業著。它佔據了這整個地鐵,把月台當作了陳列用的商品架,這裡有著各式冷兵器,散發出獨特的金屬光;印有各種白色圖案的衣褲帽鞋,在標籤上寫著『淡綠、黃、灰』等等顏色;槍械和彈藥相較之下數量較少,像是雜物一般被堆放在角落。

   在本來應該是售票口的地方,被改造成了工作室,擺滿了各種機械工具,牆邊有著一整排木盒,裏頭擺著各種特製絲線。


【噬錢者伊森】 4:母親

  數年前,在這座城市變得如此晦暗、灰濛濛之前,在一個能依稀見到陽光的多雲日子,在城市的西北方,凌亂壅擠的小巷子中,有著一間外頭掛著木製招牌的小酒吧。酒吧地板鋪著鐵板,吧檯用鋼鐵鑄成,牆壁和天花板則為破舊的木頭,老舊、毫無協調感可言的酒吧彷彿資源回收場撿來的垃圾,被人隨意組裝在這裡。周圍飄著酒精的味道,夾雜著利口酒的香甜氣味。

  在吧檯內,全身裹著毛衣、戴著口罩和防風眼鏡、腳穿靴子,身高不到一百五,手伸長將近一公尺的酒保,以怪異的姿勢擦拭著吧檯。

  「坦娜,門口掃一下。」酒保的聲音細小、尖銳,彷彿倉鼠一般。

  「收到。」

2014年11月6日 星期四

【推廣】演繹奢華的推理、鬥智與扮演的樂趣-人狼物語

  想必大家或多或少,都玩過或聽過《殺手》、《Kira奇樂》、《汝等是人是狼》等等需要找尋、猜測兇手是誰的遊戲,今天要跟大家介紹一款網頁多人互動遊戲:人狼物語
  喜歡扮演角色,與別人勾心鬥角嗎?想要在暗處潛伏著,博取別人信任再狠狠背叛?抑或者,沒什麼特別突出的能力,但是用腦力來猜測場上布局,最後贏得勝利?

  這款遊戲絕對能滿足你!想被虐的人也能大滿足

  與其他類似的遊戲不同的是,人狼議事必須選擇村子中的一個角色參與遊戲,也就是含有RP(角色扮演)的要素,這無非是以防所謂的前世(私怨)影響到遊戲的公平性,同時也讓遊戲本身擁有創作企劃(比如噗浪、論壇上的創作交流企劃)的特質,能一邊塑造、扮演自己選擇的角色,一邊進行遊戲

【噬錢者伊森】 3:路人

    3:路人


  陰暗、潮濕,四周充滿汙油的臭味,地面上盡是瀝青還有汙黑的土壤。這裡昏暗的伸手不見五指,只聽得見水滴滴落的滴答聲,以及某人踩踏地面的細微聲音。

  在這裡唯一的亮光,是某人叼著菸的微小火光,稍微能透過映照出的下巴推斷某人為黑皮膚。

  某人延著牆壁,慢慢地審慎前進,似乎在堤防些什麼。

  就在這時,毫無預警地一聲巨響,牆壁碎裂開來,煙霧迷漫,碎塊掉落在地上,刺眼的探照燈光線射了進來。

  「搞什麼?」不滿地女性聲音響起。

【噬錢者伊森】 2:健忘症

  2:健忘症
  黎明升起,將柔和的陽光照射進剛硬的城市裡。水泥、金屬的光澤、顏色和工業區沒日沒夜傾吐的黑煙,讓即便是大晴天的好天氣,也像是陰天般染上灰濛濛的色彩。

  在城市西北方凌亂的小巷中,有著一間外頭掛著搖搖欲墜地木製招牌的小酒吧。酒吧地板為鐵板打造,吧檯用鋼鐵鑄成,牆壁和天花板則是木頭,老舊、毫無和諧感可言的酒吧彷彿大型的丟棄垃圾,被人隨意在這裡組合而成。

  酒保穿著大衣、圍巾、毛帽、防雪風鏡,將全身包緊,瑟縮在吧檯角落的椅子上打盹。身高不過一百五、全身穿滿衣物的他,縮起來就像一顆大毛球一般。

  在吧檯前,一名男子低著頭喝酒。他留著一頭黑色亂髮,黑色墨鏡遮蓋住灰色瞳孔。他穿著畫滿圓形、方陣、各種圖案的黑底白字人造絲衣,搭上深綠色的軍用大衣。

  喝酒的男子,右手拿著酒杯,左手則不斷敲打著鐵製桌面,就像時鐘一般,發出『喀答』、『喀答』的聲音。

2014年1月6日 星期一

【噬錢者伊森】 1:飯後酒。



  太陽西下,時間進入傍晚時分,斜照的橙色光芒映照在壟罩著薄薄一層煙霧的城市。在城市的西北方,壅擠、凌亂的小巷中,有一家小酒吧掛著搖搖欲墜的木製招牌,上頭不搭調的小電燈泡不時間斷地發出亮光。招牌上的字已經模糊地無法辨識,功能只剩下告知來往的路人這家店還在營業。

  酒吧的地板為鐵板打造,吧檯用鋼鐵鑄成,牆壁和天花板則是木頭,老舊、毫無和諧感可言的酒吧彷彿大型的丟棄垃圾,被人隨意在這裡組合而成。牆上掛著各種奇形怪狀的抽象畫,酒保穿著大衣、圍巾、毛帽、防雪風鏡,身高不到一百五,將全身包緊,手臂十分長,伸長將近一尺,角度怪異地調酒,乍看之下還會以為酒保是眾多抽像畫中的一幅。

  在充滿利口酒香甜氣味的酒吧深處,獨自一人的男子正坐在角落,低著頭喝酒。他留著一頭黑色亂髮,黑色墨鏡遮蓋住灰色瞳孔,臉孔十分粗糙,飽受風霜。他穿著畫滿圓形、方陣、各種圖案的黑底白字人造絲衣,搭上深綠色的軍用大衣。

2014年1月4日 星期六

【想法分享】『創作的初衷(心理準備)』之我見


  我在創作一個作品時,不管是寫作、影音,會盡可能地拿給不同領域、不同生活圈的人們鑑賞,跟他們討教一番。不論是哪一類的創作者,如果也有這樣的做法,我想都會有跟我一樣的想法:每個人看到的作品的價值、著重的區塊都不一樣,獲得的評價也不盡相同,那我要如何去確認評論的方向是不是我要的呢?

  當然,我今天想談的不是評論方式本身,我也不會去談『批評』。

  如果在看這篇文章的你,也有上述的疑惑跟想法,那我想分享一下我的答案。

  我的答案總結而言有兩點:
  1、心中的那條康莊大道要明確
  2、將大道越建越寬,不斷嘗試

【短篇小說】咕嚕嘎


  第一次看見咕嚕嘎,是在小學前的公園。

  小三的我正值我一生中最苗條、最有活力的年紀,下課後總是和阿俊在附近亂晃。就在那個已經老到我懷疑她隨時隨地都會駕鶴歸西的老婆婆雜貨店對面,我第一次遇見了那個東西。

  他沒有固定型體,但對當時的我來說,會自己行動的東西就是活的。我和阿俊那時在爬滿紅椿象的春天草地上,用木棍戳著他。他是一坨癱軟在地上的黏狀物,不時變化色彩,從薑黃到粉紅、漆黑到紅紫、灰斑藍底到紅綠格條紋。

【短篇小說】承接問答

  炫目的晴天,在中海拔的山林間,黑色短髮、戴著黑框眼鏡,身穿綠色迷彩服,擁有東方人臉孔的男子,氣喘吁吁地蹲坐在樹的後方,手上拿著步槍,緊張地查看四周。

  「『東部大專院校』第三小隊,存活者回答!」在他口袋中的無線電傳來聲音。